四溅。
她突然指向韩隽,冷声道:“可你们太医院的韩太医,方才信誓旦旦说这是西北常见的寒心草!”
几位太医闻言齐齐变色。
陈太医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重重叩首道:“太后娘娘明鉴!
此人医术粗浅,性情乖张。
数月前因手臂受伤连银针都握不稳,已被贬为末等医士。
他这般信口雌黄,分明是在哗众取宠......”
太后凤眸微眯,不疾不徐道:“好一个韩太医!
为一己私欲,竟敢在哀家面前搬弄是非,构陷忠良。”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厉喝道:“来人!
此人公报私仇,扰乱宫闱,拖出去重责二十杖,即刻逐出宫门,永世不得录用!”
韩隽浑身剧震,在侍卫的钳制下猛地抬头,目光如淬毒的利箭般射向谢清漓。
他不明白,明明今日是他占尽先机,明明已经抓住了无望公子的致命把柄,为何最终输掉的竟是自己?
眼见韩隽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谢清漓暗暗松了口气,今日这场风波,总算有惊无险地蒙混了过去。
只是......那宋兆兴究竟是如何在森严宫禁中凭空消失的?他背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收敛心神,谢清漓从容上前为太后诊脉,片刻后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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