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渐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刚步出厢房舒展筋骨,便见谢廷煜静立廊下,眉宇间尽是忧色与自责。
谢清漓眼中泛起一丝无奈,情之一字,最是勉强不得,更何况大哥至今未解儿女情长。
她轻叹一声,柔声道:“大哥不必挂怀,公主已无大碍。今夜我便留在此处照料,大哥且先回府吧,免得父亲与祖母又要寻你的不是。”
谢廷煜神色稍缓,目光不自觉地望向厢房方向,低声道:“有劳漓儿了。”说罢转身离去。
谢清漓正欲回房,却见陈管事匆匆而来:“东家,今日宫中来人,急召无望公子明日入宫看诊。老奴原以公子离京为由婉拒,可那传旨太监...”
他语气微顿,压低声音道:“那阉人话说得难听,说什么这是太后娘娘给的脸面,咱们若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