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被筑基期的铁杵杀了,听着就荒唐可笑。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我不笑出声已经足够给面子了。”
林絮溪把玩着手里的枫叶,笑问道:“所以,你还没觉得难过,想到她的死因就笑出来了?”
“算是吧。”江司寒并未反驳。
“玄雷塔之事你知道,师父将玄雷塔交给荣师兄先让他锻炼破垣剑,只是破垣剑在玄雷塔中粘上魔种了。荣师兄一时不察就被魔气入侵,如今在玄雷塔中祛除魔气,只是他告诉我,那魔种原本不足为惧,只是他恍惚间到了一处其他的地方,虽然只有几瞬息,但还是被魔气得逞。”
林絮溪将事情说了个大概,抬眸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江司寒。
也不知为何,想起荣师兄的话。江司寒应该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从前她不曾发现而已,是她眼拙也是江司寒太会演戏。
“既然只是几瞬息,那就应该不是紫符,至少一个是红符。黄红紫,只有紫符能完全影响元婴期剑修。”江司寒率先想给自己洗清嫌疑的说辞。
黄符是炼气期与筑基期;红符,是筑基期与金丹期;紫符是元婴期,化神期则不需要符纸朱砂,单靠灵力便可。
“所以,应该是弟子所为。”江司寒又将范围缩小,继续道:“能画出红符的,除了内门的筑基期之外就是亲传弟子,那几个金丹期。”
能画红符的,就那么几个,抓起来严刑拷打实在不行搜寻记忆就好了。
“我也如是想。”
只是林絮溪想不通到底是谁有这个的胆子,还有动机是什么。
“既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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