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溯一袭白衣,远远地冲她招手。
柳时衣一拍脑门儿,小声嘀咕:“把这茬儿忘了。”
柳时衣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冲着沈溯干笑一下:“这么巧啊,沈小姐。”
“我等了你许久,让你采的药呢?”沈溯问道。
柳时衣嬉皮笑脸地晃了晃自己破旧的钱袋,说道:“不好意思,我现在有银子了,您想用那毒草害人性命,还是另请高明吧。”
沈溯皱起了眉头,问道:“害人?”
柳时衣耸了耸肩,说道:“难不成你用那夺魂草做耗子药吗?”
“我以为我们已经说清楚了。”
“是说清楚了,我跟你说清楚了我不是爱财的人,要不是事出紧急,我是定不会答应你的。现在我自己找到办法解我自己的围,自然就不需要你的钱了。”
沈溯一时语塞,她看着柳时衣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沉默片刻,然后淡淡地说道:“你答应好的事,想赖皮不成?”
柳时衣闻言,撇了撇嘴,说道:“对,我赖皮了。”
沈溯被她这毫不在意的厚脸皮模样搞得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她看着柳时衣那轻松自在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她第一次见到柳时衣,这人消失在冬夜的潇洒背影时一样,先是觉得一股暖意,随即却有些彻骨的冰凉。
沈溯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她说道:“做人若是都如你这般言而无信,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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