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彻,舒大人的棋路,本王也是研究了不少时日。”
蒋妙峰听得秦溯如此说,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连忙起身跪倒在地,垂着头说道,“奴才知罪,请殿下责罚。”
秦溯缓缓站起身,上前扶起蒋妙峰,叹着气说道,“峰叔,您只要明白了,也就不枉本王一片苦心。”
“是奴才让殿下费心了。”蒋妙峰愧疚道。
秦溯和他下了盘棋,之后又说道这是舒越的棋路,明里暗里都是在提点他,不要和舒越过不去。
他又如何不知?只是心疼秦溯罢了。不过秦溯都已经说的如此明白,他也不能总拿着秦溯对他的感情,去浪费了他手中好不容易抢回的权力。
“本王知道您的用心,只是您不觉得,要是这桩婚事真的成了,对于本王,对于皇上,才是真的损失么。”秦溯知道这件事还是趁早解决的好,不然等到蒋妙峰磨禁了舒越的耐心,那可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蒋妙峰愣了愣,连秦溯亲自给他拍打膝上的灰尘,都没有躲开。
“可是只要舒二姑娘嫁给您,您和舒大人就是姻亲,不是更加亲密了么?”
秦溯坐回罗汉床上,摇摇头道,“峰叔还是没能看透彻。您也是知道的,舒越的大女儿,是如何来的,而舒夫人,又是如何去世的。”
蒋妙峰思索了片刻,这才一脸的恍然大悟,又问道,“可即使如此,舒大人也并未和陈家翻脸呀?”
“他和陈家翻的什么脸,他心里记恨的,可是姓胡的。”秦溯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奴才省的了。”蒋妙峰垂头躬身行礼,郑重说道,“奴才以后不会意气用事,给殿下惹麻烦了。”
秦溯这才放下心来,以前他劝过蒋妙峰,但并未揭开舒越的伤疤。今日说的如此透彻,也是迫不得已。
二人又说了几句,蒋妙峰这才心悦诚服的走出书房。方才进书房奉茶的小厮,瑟缩的守在廊下,见到蒋妙峰出来,又偷偷打量了半晌,见蒋妙峰脸上并没有不悦,这才终于把心放回到肚子里。
秦溯一个人盯着已经分出胜负的棋局,半响后,才笑着摇摇头,抬手慢慢收拾起棋子,分别装进两个白玉棋笥中。
棋子还没有收完,蒋妙峰又快步走了进来,还有来得及通报,身后一个带着变声期特有的嘶哑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皇叔!我来看您啦!”
秦溯听觉惊人,人来没有走近时,他就已经听到了秦慎的脚步声。此时再听到他的喊声,也并不觉得意外。
秦慎身着一袭天青色锦服,头戴白玉冠,黑色的斗篷早已经解了下来,挂在一只胳膊上,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功课已经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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