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迎接,我们心里感动还来不及呢。”说着,不经意看了看舒槿琴。
舒槿画心下了然,这穆氏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那看向舒槿琴的一眼和说的话,可都是带了讽刺的。
舒槿琴也不是真傻,自然也是听了出来,心里稍微不痛快,可还不能表露出来,谁让人家才是亲表亲呢。
陈熙儿也跟着说了几句,既不奉承,也不谄媚。舒槿画对她的印象大好,同是庶女,人家可比舒槿琴显得大气多了。
年龄最小的陈月儿性格则活泼许多,话儿也是敢说的。几人都对舒槿画的晚到表示出了真切的问候,这小丫头则一脸天真的对着舒槿琴问道,“舒姐姐也受伤了么?月儿以为您快中午才来,也是在养伤呢。”
陈月儿这一句话,让舒槿琴臊了个大红脸。虽说她是嫁出去的女儿,但家里来了亲戚,她和薛灿桦理应是要过来相陪的。可她实在不愿见到舒槿画,在薛府拖了又拖,快到了用午饭的时间,这才一脸不情愿的回来。
“月儿说的什么浑话,舒姐姐如今是出嫁女,凡是当然是要先顾好夫家的,回来的晚一些,也是情有可原。”陈灵儿拍了下陈月儿的额头,佯装气恼的说道。
陈月儿捂着被打到的额头,一脸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接着皱着眉头,哀求的摇着陈灵儿和陈熙儿的手说道,“三姐姐和五姐姐以后若是嫁了人,可一定要想着娘家啊。人家若是生病了,两个姐姐不闻不问的,人家非得伤心死了!”
几人都被陈月儿表情丰富的样子逗笑,穆氏更是点了点陈月儿的头说道,“你这小丫头,就念着姐姐了,我这个当嫂子的可是欺负过你不成?”
“哎呀哎呀,人家说错啦,嫂子最好了,你最疼人家了。”陈月儿连忙又去摇穆氏的衣袖,一脸的娇俏可爱模样。
众人又是一阵娇笑,可舒槿琴是想笑都笑不出来,这陈家的几个女人,话里话外的都挤兑她,让她心里如何能舒服的了?
舒槿琴坐在一旁,也不再插话,只一杯一杯的灌着茶水,以求降下心中的怒火。而时不时瞟向舒槿画的目光中,又多了些恨意。
众人也都揭过方才的话儿,又聊起了扬州的各种趣闻。舒槿棋也只是在儿时去过扬州陈家一次,对于当地的各种事物都非常感兴趣,遂听得格外认真。
舒槿画这三年倒是经常大江南北的跑,扬州也去过几次。但明显不如扎根在扬州的陈家人了解的多,听到有意思的地方,也插嘴问上几句。
聊完了扬州,舒槿棋也开始当起了泰安城的解说员,吃喝玩乐,泰安城有意思的地方,舒槿棋一个部落的说了一遍,陈家几人也都是兴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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