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可没招惹你,反而好言相劝,是你自己理解不了,还要怪到我们头上来。还有,虽然你现在嫁出去了,可是还要称父亲一声爹,你这自己就说是外人了,是不把父亲放在眼里了么?”舒槿画看到舒槿琴那一副表情就心烦,她可真是杜如烟的亲女儿,这扮柔弱博取同情的手段,如出一辙。
“你少拿父亲来压我!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舒槿琴慌了神,连忙解释道。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大姐的心思我还真猜不到。”
舒槿琴气的眼泪啪嗒啪嗒掉,说不过舒槿画,只好把眼神望向薛灿桦。
薛灿桦此时气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除了会填麻烦,其他的什么都不会。他真搞不懂,都是一个爹,她和另外三个怎么一点儿都不像?可气归气,舒槿琴如今在外的形象可是代表了他们薛家,他不可能不给她收拾烂尾。
“三妹妹,我代琴儿给你赔个礼,她说错了话。琴儿心里可是惦记着岳父大人的,她就是嘴笨,不会说话,你可莫要在意。”薛灿桦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话也说的漂亮。
舒槿画瞥了一眼薛灿桦,心里暗暗鄙视,这小白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的比谁都好听,就是不干好事儿。都懒得和他说话,舒槿画扭过头,也不再搭理舒槿琴。
一直放空自己的秦溯眼中精光一闪,在舒槿画和薛灿桦身上来回看了一眼,浑身突然散发出阴冷的气势来。
坐在他身旁的舒御安感觉也敏锐,咬着牙没敢挪动身体,小心翼翼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秦溯冷哼一声,也不搭理舒御安。
舒槿画也注意到了秦溯的变化,疑惑的扭过头来看了一眼。
秦溯正盯着舒槿画看呢,突然扭过头来,二人一时间对视上。舒槿画挑挑眉,意思是怎么了。
秦溯冷静的转过头,没有回应。继续看着纱帘外放空。
舒槿画撇撇嘴,感觉自己多管闲事了。
一场风波看似解决了,但在心底留没留下涟漪,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隔间里平静下来,不多时又传出了欢声笑语,其中偶尔夹着秦慎都弄陈月儿的声音,还有陈月儿气急败坏作势要教训秦慎的娇喊。
舒槿画无力在阻拦,她算看出来了,秦慎这小子完全就是逗猫的心态,看陈月儿一副炸毛的样子,乐不可支。
众人正在说笑时,一楼大舞台上传出一阵叮铃叮铃悦耳的铃铛声。
知道这是要开始拍卖了,一行人都坐在靠近纱帘的软椅上,安静的等待着。
“诸位客官,本店的珍品拍卖,现在开始!”说话的是一位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站在一楼的大舞台上,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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