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浮想联翩就已让他们按捺不住的流出口水来。
陆晟更是迫不及待的催促道:“那萧八郎君还等什么,还不快快将你这外甥女弄到……请到我们这里来!”
“怎地,陆四郎君又不想要那胡人男童了?”萧昀揶揄的笑道。
“既有那万中挑一的绝色来玩,还要那胡人男童做什么,再说了,就算要,那也是以后的事,今日我们既然来了,定然是好好的配合萧八郎君演好这出戏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当然,当然!”其他几名郎君亦是高声附合道。
“那好,我马上便叫她过来,而你们得给我想办法支开那个胡人男童,那可是一个难缠的狠人!”
“诶呀!萧八郎君你真是多虑了,你看那胡人男童玩的如此尽兴,哪还有心思顾得上你那外甥女,你此刻约她前来,她定然也是不好去打扰的,再说了,就算他来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支不开他一个小孩子吗?”
“就是就是,实在不行,就骗他去如厕,然后给他一棒!”
这边包厢里的年轻郎君们你一言,我一言,嗡嗡声不绝于耳,浑然不觉这番话已然落到了仅一墙之隔的另一间较小的包厢之中。
与萧昀所在佑大包厢中的嘈杂声不同,那一墙之隔的小包厢里仅有两人靠窗而坐,其中一名男子亦是戴着帏帽,一身玄裳束袖劲装,腰间也仅佩戴一玉,不过是最为简单的装束,却依然掩藏不住其周身的气派和华贵。
男子也看了窗外很久,忽地将送至唇边的茶盅重重的落在了桌面上。
“郡王,我见那胡人男童好似那日我们在徐州彭城所见的那一位,因身中剧毒险些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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