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他找了几个心理咨询师,又买了一堆书回来,对着镜子练习怎么笑,怎么能不凶到老婆,怎么能不吓到老婆。
记得心理咨询师格外叮嘱他的话,要克制自己一切不好的想法,久而久之,那些阴暗面就会消散了。
可严与觉得这大概是个庸医。
他一直在克制着,一直在忍着,可那些变态的想法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加浓烈了。
他快忍不住了。
小幅度的磨蹭确保不会打扰到老婆,严与感觉快到的时候,正想起身去浴室,身旁的虞繁却蹭的坐起来了。
黑暗中,看不清虞繁的脸色,只听她语气微冷,“这样怎么睡啊?要不要我帮你?”
虞繁是真的生气了。
她那么多好药材用进去,换来的就这?
她一个大活人躺在这儿,严与光蹭不进是吧。
老婆第一次这样冷言冷语和自己说话,严与心跳蓦地漏了一拍,一向平静的面容难得带了些慌乱。
是打扰到老婆睡觉,还是老婆嫌自己恶心了。
和严青出去一天,现在连和自己同床共枕都不愿意了吗?
严与微微用力攥紧被子,呼吸声渐重,面色阴沉的可怕,漆黑的眸底深处隐隐带着红意。
至于老婆说的帮他?
呵,女人惯用的小伎俩,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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