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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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低下头，语气温柔，却十分无奈，“小画，收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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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嗓音低沉又沙哑，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看起来像是十分虚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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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过几秒，“凌书”脸上又再次有了变化。她的目光重新变得阴狠起来，声音也不复刚才的温柔和虚弱，变得尖锐又愤怒：“你闭嘴！我说过了！你没资格管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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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年见状，立刻低声对众人说道：“是第二人格！那个虚弱的‘凌书’就是她的第二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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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样子，那个叫‘凌书’的人格已经快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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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个人格看起来，比前两天他和罗蓁蓁看见的时候又虚弱了一些，看样子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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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年面上突然露出恍然的表情，“怪不得她刚刚说在‘凌书’死之前不能杀谢平安，看来，凌书那个人格对谢司令的执念很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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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没说话，只是微微蹙起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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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书竟然真的是个精神分裂患者！可这样的人，是怎样通过军队时不时的心理测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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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凌书很早就从了军，不仅各项能力都十分优秀，听说在部队中人缘也很好，威望很高，大家都很尊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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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地就做到现在这个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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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不是很容易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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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即便是有……又怎么会分化出一个阴暗的仇恨型人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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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并蒂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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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以为凌书真的是精神分裂症患者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湛却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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