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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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姐，能不能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韩铭和晶石的信息都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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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看着满眼真诚的乔瑜，微微抿了抿唇，“好。但在此之前，我也想问乔队长最后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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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乔瑜点点头，“凌小姐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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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褚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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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闻言，面色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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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凌画最后的问题，居然是跟褚亦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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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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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之前在天台上凌画跟凌书的对话上看，凌画很可能是喜欢褚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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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就涉及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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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要不要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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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她说了实话，凌画一个激动，不跟她说韩铭和晶石的事情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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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褚亦是自爆的，但那也是因为江湛对他施加了精神折磨，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供出凌书，才自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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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那个时候，这句身体的实际控制人，应该已经是凌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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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褚亦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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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已经被换了内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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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自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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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乔瑜暗戳戳地纠结之际，一旁的江湛已经率先回答了凌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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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看了江湛一眼，随后又看向了凌画，微微叹了口气，“是的。他确实是自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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