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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稳杭,庆州省医疗小组的专家?”刘建生问。
刘建生是散装省中医医院的主任医师,科室副主任,和范凯平认识也有二十多年了,属于老朋友。
“狗屁的专家。”
范凯平道:“一家县级医院的副主任医师,这还没怎么着,就专家了,这年头的专家就这么不值钱?”
“别说宋稳杭了,就是方彦,也不过是个小年轻,职称也不过是主治医师,能称得上专家?”
“人家庆州省医疗小组这一年来治疗的患者还是有目共睹的。”
刘建生笑着道:“方彦年轻是年轻了些,还是有真水平的。”
其实第一次接触范凯平的时候,刘建生也不是很待见范凯平,范凯平这个人特别喜欢以出身来区分人,同样的职称,要看你的学历、毕业院校,师承。
属于典型的非常顽固的阶级派,宋稳杭一家县级医院的副主任医师,自然是入不了范凯平的眼。
“老刘你这是站哪头的?”范凯平更加生气了,站起身就要走:“早知道是这样子,我这次就不来了。”
“行了。”
刘建生笑着道:“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改不了你的老毛病。”
“这不是毛病不毛病的事情。”
范凯平道:“我最讨厌的就是网上的读书无用,学历无用,高学历没什么用,还要学历干什么,高职称没什么用,还要职称干什么,高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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