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半点的关?系,可你还是一次又一次,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上?来。”
越辞眨了眨眼?。
他眼?睛很红,还是笑,笑得有点发傻,笑和?哭在这张脸上?一同显现,俊朗温雅的脸变得丑陋,一道道泪痕划过?脸颊,顺着分明的下颌骨淌落。
他好像又回到了百年前那个费尽心力想去?讨好师兄的小师弟,连站都?站不稳,声音哑得像是被粗石磨砺过?:“没关?系,应挽,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自?己错了……”
他咽下一口津液,慌乱无措,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薛应挽,“应挽,你、你愿意和?我来说这些,那是不是代表你原谅我了……”
薛应挽摇摇头。
“越辞,”他问,“你究竟把李恒,藏在了哪里?”
越辞身体登时如一块石头般僵硬。
他嘴唇微动,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越辞眼?中泪意被风拂干,鼻尖翕动,好一会,那道哑而沉的声音才再一次响起。
“你是……怎么知道的。”
“越辞,”薛应挽后退一步,看着他,“事到如今,你我之间,也?不必再装了。”
“你有记忆,我也?有。百年前,李恒分明身上?沾染了魔气?,可他这个人却在长溪镇镇民的口中凭空消失了,虽然已过?百年,却绝不可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没有人知道李恒身上?有魔气?,而能做到这件事去?提前找到他,并将他藏起来的人,只有你。”
越辞缓缓抬眼?,目中藏着湍急的暗流,孤寂而遥远,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翻涌而出。
“阿挽……”他轻声道,“你好聪明。”
许是知道二人将要分道扬镳,薛应挽没有推开这最后一次被握住的手掌,只低垂睫毛,掩住心中情绪:“带我去?。”
越辞的掌骨宽大,每只指节剑都?有常年握剑带来的粗厚茧子,能将他整只手掌抓握,传来发烫的热意。
薛应挽不是没有猜想过?可能性,只是到真正确认时,还是不由震惊——
李恒就就这样被囚禁在正阳峰后峰的一处山洞中,那里漆黑,阴冷,四肢都?被带着灵力的白色布条紧紧包裹,整个人削瘦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