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第一次。
喝口茶水,道:“做作也好、虚伪也罢,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确定了执政方向,这是好事。且是‘宽仁’这种上古未有之风格,有利于朝局之稳定。”
乱世当用重典,不重不足以重整乱局、树立秩序。
反之,盛世之时便应当轻徭薄赋、施政宽和,准许国家各个阶层自主发展。
马周点点头,认可陛下“宽仁”风格,却提醒道:“既然陛下并未与你商量便施行此事,你要注意一些。”
一直以来,陛下对待房俊之态度都是彻底信任、甚至言听计从,任何事都要问询房俊之态度、意见,而后予以施行。
但这一次却自作主张,顶多对房俊有所暗示却并未与之相商,或许意味着陛下与房俊之间的关系有所转变。
当陛下信任房俊之时,任凭房俊如何权倾朝野、势力庞大,那都无关紧要,因为这些都是为了陛下稳固皇权而服务。可一旦失去陛下之信任,皇帝与权臣之间便天然对立,不可弥合。
许敬宗看向房俊,有些紧张。
一旦房俊与陛下之间的关系真正决裂,相互之间必然展开斗争,而他这个房俊的“马前卒”必然被卷入其中,首当其冲。只要想想两股帝国最为强大的权力对冲,自己于夹缝之中将会是何等凄惨,许敬宗便胆战心惊……
房俊摇摇头:“倒也未必,陛下终究只是陛下,并非太宗皇帝。”
话未说透,但马、许两人却都听得明白。
说到底,陛下性格软弱、魄力不足,做不到太宗皇帝那样的杀伐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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