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异处。”
“她是被冻死的,致死原因是低温,不是身首异处!”
“她是自己原因去被冻的吗?”谢嘉弈坐直身体,望着许星柏:“如果有人拿自己好朋友的姓名去威胁呢?她能够记得给陈冠买东西,就说明她很善良。”
“可是用王佳威胁她什么啊,结婚吗?赚钱吗?还是买房吗?她工作不错的,不至于一句话就去死吧。”
“还是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她沟通能力不差,不至于为一句话就去死吧。”
“我就瞧不上你。她抗压能力不差,不至于为一句话就去死吧。”
许星柏有些难以理解:“不就是几句话么,这些话,就算父母不说,有时同学同事也会说啊。”
“再说,现在不都流行那种,从小被父母打压,最后成为优秀的人的人设么。”
“之前活着的时候没什么,怎么一长大什么都?*? 开始归根原生家庭了。”
“父母首先是责任,才是爱。有些人自己本来就缺少爱的能力,能负起责任已经不错了。”
“所以你站在姚依的父亲这一边?”听着许星柏的反方观点,谢嘉弈坐在椅子里,抬眼望着对方似笑非笑:“所以你认为姚依的不幸福得怪自己小心眼、不大度,父母养大就应该感恩戴德?”
“大家都在走路,有些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走对路没有受伤,但有些人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摔倒了,我们不是应该遗憾她的疼痛,体恤或者帮助吗?就非得责怪没有看清吗?我们又凭什么要求每个人都得是圣人?咱们就没有上个厕所多拿几张商场的卫生纸?”
许星柏第一次意识到语言的威力。
群众应该被保护,而不应该把之前对待士兵的方式拿来套用在群众身上。
愣了下,才意识到做事情先处理情绪再处理事实的意义。
“对不起谢队,我确实再次犯错了。”
“我是觉得,弄清楚这个,其实案子也就结了一大半了。”
两人坐在办公室里又想了一阵,最后决定,等待李婕那边对于姚依剩下躯体的鉴定之后,次日再谈。
“明早我要吃...牛肉锅贴,鸭血粉丝汤。”
临进电梯前,谢嘉弈手藏在裤子口袋,打了个哈欠将车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