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而皇之

陆呈锦拎着三个纸袋进包间，大言不惭说是文蓁让他带的。

“这么多东西。”程宁去看管文蓁，“给你哥哥转钱没有？”

陆呈锦说不用，都是些小玩意儿，当作他送给妹妹的礼物。

管文蓁避免跟他视线接触，接过纸袋放进放置物柜。

转回头，陆呈锦已经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这也是没办法，他总不能坐程宁和管升龙中间。

陆呈锦中午就落地东城，回家洗漱换过衣服才来吃饭，抬眼朝管文蓁笑一笑，清爽得像水里湃过的果子，白衬衣袖口向上折了两折，用热毛巾仔细擦手。

管文蓁回到位置上，拿着平板和他一起点菜。

他凑得挺近，胳膊搭在她座椅靠背，她闻到他喷了香水。

香水是她以前买的，衬衣长裤休闲鞋也是她买的。她曾经热衷在他身上玩换装游戏，把他打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然后为他着迷。

管文蓁尽量不去看他。

程宁说：“你们点着菜，我跟你爸先去拿蘸料。”

管文蓁想说我也去，但没道理留下陆呈锦一个人。

门一关，他在她耳边开口：“乖乖。”

管文蓁盯着点菜用的平板，“不要这样叫我，我们分手了……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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