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见温月这么不给脸面,陈宝琴脸上笑容再也挂不住,心里也生出些许恼怒。
温嘉琪心思浅显,不知道温月为什么回来,陈宝琴却很快想明白了其中关节,猜到温月可能是被温荣生叫回来挨骂的。
刚看到温月时,陈宝琴想过等温荣生回来后,她要不要帮温月说几句好话。
倒不是她突发善心,而是她知道温荣生一直对大房仅剩的这个女儿心存愧疚,他现在再恼怒也不过是一时的,真把人训狠了,以后指不定要后悔。
她出面调节父女矛盾,既能展现长辈姿态,又能让温荣生后悔时念起她的好,何乐而不为?
但她没想到,温月会这么不给她面子。
陈宝琴心里一盘算,换了副面孔说:“阿月,虽然你不拿我当长辈,但事实摆在这里,我和你父亲是正式办过婚礼的,有些话你可以不停,我作为长辈却不能不说。”
说到这里,陈宝琴顿了顿,叹一口气佯装无奈道:“今天这件事你做得很不恰当。我知道宝仪得罪过你,但家丑不可外扬,再怎么样你也不该为了报复,直接把她偷人的事曝光出去,这么做你固然能痛快一时,你爹地却颜面扫地。”
光看字面意思,陈宝琴这番话可谓语重心长,但温月不吃这套,看着她似笑非笑道:“妾在我面前可充不了长辈。”
陈宝琴脸色僵住,温嘉琪更是气得涨红了脸:“我爹地和妈咪是根据《大清律例》结的婚,他们的婚姻受到现行法律的保护,你身为晚辈这么说话就是不孝!”
“你跟我谈《大清律例》?”温月反问,“那你知不知道一百年前妾不算女主人?在她面前,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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