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昨夜宇文周之巡逻时发现有异动,孤身一人策马追杀,一路追出去四五十里才甩掉了索儿札的护卫们,继而又追到了索儿札,把他弄了回来。”
喝完茶水后,皇帝看了看婠婠,似乎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
婠婠想了想,追问道:“是宇文周之受了伤吗?他伤重了?还是……”
皇帝看着婠婠的眼睛:“破相了。罢了。——我看他这辈子也算完了,别惦记柔宁了。”
这世上哪有那样好立的军功。
在追索儿札的时候,宇文周之趁势一下跃到了索儿札的马上,结果索儿札使了个巧劲将他踹下马,而宇文周之不死心,死死拽着索儿札坐骑的马腿,最后被索儿札一路拖行了数里,混乱之中他的脸也在草原上被直接贴地磨了许久。
——自然是会十分惨不忍睹的破相的。
而在他被索儿札的马拖行的时候,索儿札不断拿着手中的武器反身攻击他,想要将他彻底甩下。
宇文周之身上被他捅出了数个大窟窿。
能救回一条命,都是军医们竭尽毕生所能的结果了。
婠婠一下捂住了唇瓣:“他……”
皇帝握住了婠婠的手,“我已经封了他一个正四品将军的名号。他若有那个命活过来,自然有一辈子的荣华等他去享。若是撑不过来,那也是命了。”
婠婠默了许久,对婢子说:“那里还有两碗本宫亲手所制的肉糜,你们命人拿去做了稀粥,赐给宇文将军养伤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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