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勋,君临天下,收复了四镇,在沃野大祭天地以彰功勋,又让整个突厥王廷都几乎覆灭,凡此种种,都没见真的让他如此发自心扉的开怀笑过。
但她只是告诉他,她爱他,他便能这般笑出来。
不过话说出口时,婠婠还是嘲笑他的。
“活该呀你。我从前不是也和你说过很多遍了吗……这又不是第一次。”
至于么。
晏珽宗却是不解:“从前你几时和我说过,我竟半分都不知道?”
婠婠不想直接回答他,只是说:“我就是说过不止一次,谁让你自己忘了的。”
待晏珽宗再想追问的时候,瞥见婠婠眼中那点羞涩之意,这下才忽然大彻大悟了。
“——你是说在榻上的时候?”
情事里,因为体格和体力的悬殊优势,婠婠一般是被他翻来覆去折腾还无法反抗分毫的。她到了他手里,就跟案板上等着被宰的一尾白鱼没有任何区别,可以任由身上的男人捏圆搓扁。
他双臂加起来几乎比她的腰肢还要粗,婠婠也无力去反抗。
所以他时常起了那些恶劣的性,总是会在欢好最缠绵之时逼问婠婠一些事情。
多是她平素绝对不愿意开口的羞耻之词。
或是问她,可有感知到他的长度和粗细,可有让她感到满意云云。
婠婠就算起先不愿意开口,最后也都被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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