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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贺妙宝也向婠婠承认了。
“娘娘,做妾和做外室是不一样的。我做他的外室时,只需要在床笫之间乖顺地哄他舒服了就行,别的,我什么都不需要做。我每日就只是像笼中的雀鸟一般,静静地等着他回来。
我那时朝思暮想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妾室、成为他真正的女人,可是当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做外室固然已经低贱已极了,可是做人妾室,又高贵到哪里去了呢?”
“在他家中,我要受着他父母的冷眼、受着他妻子的刁难、受着他弟弟的轻视……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要好好伺候他的父母、我要伺候好他的妻子,甚至我还要时时规劝他节制情事,不能长长宿在我的房中,否则就是我狐媚子不知好歹……”
那段时间,也是贺妙宝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之一。
她没有他妻子的名分、没有他妻子的待遇、没有身为他的妻子应该得到的尊重,
——但是本该他的妻子所要承担的义务,在她身上却一件也不少。
她身为一个“贱妾”,时时处处被人以“贤妻”的职责所要求。
在方上凛不在府中的日子里,他的家人、甚至家生的奴才们都敢欺负和嘲笑她。
方上凛的父母生病咳嗽不痛快,是她身为儿妾没有侍奉好长辈。
方上凛没有儿子,是她这个时常承宠的妾室“肚子不争气”,又被人嘲笑“可是被那程邛道父子玩坏了身子”。
方上凛的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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