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凭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
不过后来婠婠也给瓷瓷兰出了个主意,叫她在自己生前就开始组织一批忠心于自己的、文采过人的官员们,开始按照她执政的年份依年编撰一本《神烈纪要》,在书中如何如何地记载女可汗在位期间的丰功伟绩,传给后人瞻仰。
神烈是瓷瓷兰的年号。
瓷瓷兰果真采用了婠婠的这个主意,开始大肆编撰自己在位期间的文治武功的功绩,极力向后人塑造自己的明君形象。
比如某一日,她在王帐附近看到一个老仆人在艰难地浣洗衣物,就问这老仆为何一把年纪了还在干活。
老仆人眼中含泪,说是因为自己原来的主人犯了事,所以他才被罚没为奴,永世不得解脱。
瓷瓷兰亦是“大为动容”,立马命人放了他,并且和周围的臣下们解释道,她本是心胸宽广之人,并且最容易宽恕老者,不喜坐罪牵连之事的……
臣下们立马眉飞色舞地记载下来,写进《神烈纪要》中,将整个场面写得格外的感人泪下,让后人读了这段史料,都会以为女可汗是多么多么的善良和仁慈,有仁君的气度。
一传十十传百的,她对自己形象的塑造也就基本成功了。
从前都是男人才能够玩弄的手段,今时今日她做起来也觉得很是舒坦。
这一次,瓷瓷兰写来的信中,也还和婠婠提起了另一件事。
她问他们有没有抓到她那个王叔。
如果抓到了的话,希望婠婠可以把其木雄恩转交给她,她愿意赠送婠婠四百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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