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女儿,为了女儿日后的安稳无忧,我必斩草除根,绝不能在这里还留下祸根来不清除。”
婠婠一时噎住,只好自己气自己,面上却丁点不好多说。
她只能私下又和萃澜哭诉:
“你看他如今的样子,他是不是疯了?他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说打就打说走就走,一国之君,却还这样冒险!他那伤才养了几日,竟然真的就和没事人一般了?”
萃澜自己也是愁得焦头烂额,少不得又来宽慰婠婠:
“陛下自己心中有数的。他真心决意了的事儿,谁都改变不了。何况陛下那日着了那其木雄恩的道,心中本就郁结有气。您还是叫陛下把这口气泻出去吧。”
“可是纵使是一身铁骨,也经不住这样折腾啊!”
然而皇帝这一次在婠婠面前也照旧强硬了下来,丝毫不顾婠婠的苦劝和阻拦,每一次都是在她满目的水雾中狠下心来照旧领兵出营。
婠婠好几日吃不好,人也清瘦。
晏珽宗又一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还尤为心疼地探了探她的小腹:
“怎么这孩子竟然不见长?婠婠,你到底还是和我在外头吃苦了。我记得聿儿那时候,你怀到三月多时,已然能看出孕肚的。”
婠婠强颜欢笑着搪塞过去:
“医官们说,女胎不如男胎肯长,或许是这般缘故吧。”
起先婠婠是想着借用假孕一事激起皇帝几分清醒的意识,想叫皇帝好好养病的,然而现在事情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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