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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只是骗了骗皇帝而已,甚至压根都算不上事,怎么可能就会因此失宠了。
即便一时假孕争宠被陛下发现了,了不得之后再把这个亏欠的女儿替陛下还上不就是了。
皇帝就算是皇帝,可是也是她从小带大的孩子。她自认对这个孩子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今日忽然和圣懿翻了脸,只怕事情还没那么简单。
如若她并未猜错的话,所谓“禁足”,其实应该是另外一种变相的“保护”。
所谓将皇后软禁于中军帐内,不过只是不希望她知道自己又在外面冒了什么险、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而已。
不想她为自己担心。
萃澜很快就知道自己所想的的确是对的了。
那天晚上,皇帝冷冰冰地发了场脾气,把皇后禁足在舒适凉爽、而且因为熏了药物没有丝毫蚊虫的中军帐里,叫他的皇后一夜安睡直到天明。
他则负气出走,自己在外头干站了半宿。
而后,皇帝又去喝了那鹿血酒补充体力,第二日带走了营内的中军主力直攻怀荒而去。
沿途遇到突厥残部的军民,一概命人杀之以筑京观。
又十五日之后,陛下凯旋。
这一次的归来,也昭示着这场战事彻底结束的前奏了。
大半年了,终于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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