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突厥王廷那里收缴了不少的酒水,也全都拿出去,赐予将士们共饮。肉干之类的,也都分了。还有那些牲畜,想吃就宰罢。仗都打完了,没有继续拘着不给人痛快的道理。”
萃澜领命后连忙退下了。
皇帝似乎现在心情很好,又隔着帐子将她叫了回来:“孤还得了两张突厥的狐皮子,只是颜色略老些,不合皇后的身,姑姑拿去与你妹妹制两件氅衣,你们冬日穿吧。”
“哎!”
她又应了声,眼中已蓄了泪。
帐内也是一片与外头相同的狂风暴雨。
全都倾泻在婠婠一个人的身上。
打发走了萃澜之后,晏珽宗又凑到婠婠跟前,与她调笑:“仗都打完了,没有继续拘着不给人痛快的道理。皇后你说是不是?你就非要这么傲气,不肯好好受用一场?”
外头尽是欢呼喧闹的声音,皇帝让婠婠可以略微放松些,该叫就叫出来,他听了心里舒爽。
婠婠的衣衫被他剥尽,但他却只是解了腰带,身上的衣裳都还是完好的。
她猜到是因为什么,更忍不住想骂他。
“你、你身上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是不是还没止住血?”
不愿意脱衣裳,不就是怕她看见他身上的那些伤口和见血的纱布么?
晏珽宗没再回答婠婠的这个问题。
一副只想死在她身上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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