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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后知后觉地也反应过来了一些。
她脑海一片昏沉,浑身的气血都似是要冲上自己的头顶,气得她……气得她……
她眼中都被他气得湿润了起来。
“你给我滚出去!滚!”
婠婠又哽咽了下,
“我不想看见你,你不滚我滚!什么时候你把那鹿血酒戒了、把身上的伤都养好了再来见我!你不滚就我滚,不然你废了我也成!”
说罢婠婠自己率先掀帘而出,不想再管他。
她跟这种酒色之徒没有什么好说的。
酒色之徒。
片刻之后,皇帝收拾好了自己的几件衣裳,铁青着脸色离开了自己的营帐,又对萃澜道:
“去把你们皇后请回来!她要一个人住,便叫她一人住罢。”
萃澜怯怯地问他:“那陛下……您住哪呢?”
皇帝冷笑:“哪里不能住,反正皇后又不在乎。”
婠婠确实不想在乎。
晏珽宗老老实实地被她气走了之后,她一个人住在中军帐内,心情和气色反而日渐被养好了起来。
并且从第二日开始,皇帝便下令拔营前往怀荒。
他要带着婠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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