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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徐侯夫人腹中怀着的是双生胎,生产起来总要格外辛苦,若是夫人生产中途忽然没了力气,反倒是大事不好。
而且她们都已经做好了漪娴会在产床上挣扎两三天的准备了,将这当做是一场长久战来打。
漪娴孕后期早起后总觉得口中没什么味道,并不是很想吃早食,大部分时候都是半推半就着把早食和午食混在一块儿吃了算了。
若是那一日徐侯在府中呢,倒是可以监督着喂她吃了早食,但徐侯还有一半的时日要在宫中值守留宿,漪娴一人在家里就难免任性些。
今日因是自己也察觉到孩子快要瓜熟蒂落,心中不敢掉以轻心,所以连忙将那一整碗的燕窝羹都吃下了。
邱姑为她盘好了头发,然后几位产婆就搀着她的手将她扶到了早已收拾过一番的产床上,又将床顶垂下来的两根缎带放到了漪娴的手里。
若是她等会使不上力气的话,可以用力抓着这两根带子给自己提起力气来。
和寻常生育头胎的妇人们比起来,漪娴的年岁不算是小了。
大多数嫁人生子的女子们不到二十岁就会生下头胎,而她现在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了。
所以难免还是心中紧张,羊水还未破,她手心里就冒出了一层的汗。
几位产婆分工明确地在一盆准备着热水手巾和剪子,只有乳母邱姑一人陪在漪娴身边说话。
漪娴仰了仰首,示意邱姑去将她搁在床头多宝阁上的一个锦盒取来。
邱姑连忙去拿了来,里头正是一件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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