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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被这话惊得一下从榻上直起了腰身,眼中带着惊恐之意,
“你把人家的玉玺怎么了?”
方才出去了的萃澜又捧着一个锦盒进来。
晏珽宗如献宝一般接过那个盒子,送到婠婠面前放下,然后缓缓揭开锦盒的盖子,露出里面的那株淡粉牡丹。
是前朝的国玺。
一整块美玉通体是淡粉色的,原本上面还雕刻着一只卧趴着的雄狮,下面还刻着八个大字,书曰:“万世永昌,泽被不尽。”
但是晏珽宗让人在外面重新雕刻裁削了一番,将一整块玉玺刻成了一朵正开到极盛的牡丹,刻着的正是那种名唤“竞群芳”的品种,每一片牡丹花瓣都十分圆润雍容。
下方又以碧玉制为玉盘,将玉牡丹镶嵌在上方,成了一件完美的摆件品。
晏珽宗拉过婠婠的皙白的手覆在这牡丹上,引她去触摸。
她的十指纤纤白嫩,宛如葱段,覆在这粉色的玉牡丹上,万般相得益彰。
似乎这样的玉,本来就不该去做男人的玉玺,而是应该在她掌下做她抚玩的牡丹。
“这是我让人刻了给你闲暇时把玩解闷的东西,我想着我总惹你生气,还不如这些物件陪着你更能叫你高兴些。
再者,这玉据说是上古的奇石传下来的,是暖玉,你时常放在手中把玩,暖暖手也是好的。”
婠婠满目震撼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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