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一件事问他:“你把祭礼定在十二那一日,是为了聿儿的缘故么?把这当做是给儿子的生辰礼物?”
军中都说,这是陛下也思念在宫里的这个独子的原因。
晏珽宗剥着核桃的动作一顿,“不是。”
他很畅快地否定了。
婠婠口中的那块核桃仁也忘记了咬碎。
“虽然并非我心中所想,但是他们若是这么传,我亦不会否决。都叫他们知道我看重聿儿、聿儿的长子储君地位永远都是不可撼动的,若是可以让你母亲他们安心,那倒也无妨。”
他温柔地捏了捏她的下巴,示意她把嘴里的核桃仁嚼一嚼咽下去。
“我是为了你,婠婠。”
婠婠撇过头去,“那又不是我的生辰,我的生辰在十月呢。”
“那确实不是你的生辰,可却是你和我在一起之后,我让你过得最辛苦的一天。”
婠婠的眼中划过愕然之色,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似的。
晏珽宗的眸中亦浮现一层薄薄的紧张,想到了四年前的那一夜,她挣扎在榻上生产分娩的样子。
那是她这辈子最痛苦和劳累的一天。她为了他生下了一个孩子,累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过去,生育过后更是不可避免的元气大伤。
女子便是如此,因为拥有了生育子嗣的独有的能力,所以即便尊贵如她,也无法回避这般的苦楚。
“我当日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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