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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这个时候,云州边军斥候们连连告急,说是探到关外突厥人的军队屡有犯边之意。
一场酝酿着风暴的大战,几乎就在顷刻之间就要爆发出来。
然而一年之后,整个突厥王廷覆灭,就连阿那哥齐自己,也成了沙场亡魂。
所有的一切争端都结束了。
晏珽宗那一日拿阿那哥齐的头颅做了个酒器,还说要赏赐给聿儿当个纪念,这事被萃澜偷偷告诉了婠婠,恼得婠险些就要再动了胎气,晏珽宗才堪堪作罢。
那件酒器制作的十分精美,宛如一件漂亮的瓷器,皇帝还对婠婠说道:“你知我当日明明可以直接一箭射穿他的脑袋,为何还要冒险去射他穿了甲胄的胸口么?”
他把玩着那件头骨酒器,笑道,“从我带着你到云州的那一日起,我就想过,要取来他的脑袋解恨!若是一箭射碎了他的头颅,反而不值当。”
婠婠当时都不想理他。
“你别用摸过阿那哥齐头骨的手碰我!”
一年了。
一切都结束了。
婠婠在平复过刚睡醒来的那阵朦胧模糊之后很快就回过了神来。
“那个……妙宝!金城郡夫人!我带上她一起出城了吗?”
她可是和贺妙宝承诺过要带她回京中的!
“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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