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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夫人回到宫中向婠婠复命时,婠婠正抚着桌案上那几匹黎朝进贡来的粉色绸缎。
这些绸缎的颜色出得极好,是春日里最鲜妍娇嫩的粉色,最奇的是绸缎还很富有光泽,不论将它折成什么样的角度,在日光的照耀下,它总是波光粼粼得犹如一池泛着樱花花瓣的粉色池水。
这一点就十分难得。
桌案上的这些绸缎,就是太后说要留给婠婠腹中的小帝姬来日裁剪衣服襁褓所用的。
婠婠将这些绸缎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忽然十分伤秋悲春地叹息了一句:
“这样好的颜色,我以后是再也不能穿了。我已经过了这样娇嫩欲滴的年纪了。”
她这话的确说的不错。
对于一个皇后来说,日常穿着这样的颜色,确实显得略有一些轻浮罢了。
皇后么,应该是雍容而端庄的,不能时常穿着这样略显孩气的颜色。
所以太后都直接说了,让她拿去给小孩子做衣服就行了,都没说留给她自己穿。
不知是不是孕期的女子总会容易这样伤感,守在她身旁的皇帝连忙就俯身去哄她了。
“好好地怎么说这样的话?你如何穿不得这样的颜色了?我的婠婠明明天下最动人,就是穿龙袍衮服也是使得的。”
婠婠靠近他怀里,轻轻拍了他一下,语气仍有些低落,
“你就哄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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