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阵痛挣扎之中的婠婠委屈地泪流不止,抽泣不停。
晏珽宗脸色变了变,没再和她母亲多说什么,赶忙又回到了婠婠的身边,用柔软吸汗的绢帕一点点擦掉她的泪水和汗珠。
太后那话其实并不是说给婠婠听的,是说给他听的!
谁让他管不住自己,非要七月的时候弄大了她的肚子,她如今自然只有在榻上受着暑热艰难生产了。
是他不好。
都是他的错。
若是他能算好了她最适宜生产的月份让她受孕,她便不用多受这重痛苦和折磨。
皇帝半跪在榻边,给婠婠擦汗时,自己的神情都是紧绷而不安的,眸中都泛着一片自责的赤色血丝。
连手都是颤抖的。
他的这番反应,让太后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原来他还真的听入了心中去,知道心疼婠婠的。
她果真没有看错这个男人。
男人们,从来都是只管在榻上舒爽完了就是了的。
怎么可能还有人真的心疼自己的女人会在哪个月份生产?
会觉得这些和自己有关系?
他能听得自己的训斥责怪,并且真的觉得他自己是有错的,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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