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了,皇帝的寿辰的确又快到了。
早在四月时宫里内司省和礼部的人就开始琢磨着皇帝今年寿辰的事情,加之皇帝去年征战在外没有好好过寿,今年又是打了胜仗回来的头一个圣寿,自当要热热闹闹地过的。
——而且,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人看,为了不在那些异国的使臣们面前丢了脸,不也应该大办么?
如今突厥王廷覆灭,周遭各国大震,都争先恐后臣服于大魏,每岁称臣纳贡,逢太后、帝后寿辰,更是精心而恭敬地派遣使节前来送上贺礼。
为了接待这些各国的使臣们,皇帝的寿辰也不能太过随意。
但晏珽宗现在只一心愁着婠婠的肚子,哪有空在乎这些,只随意打发下面人去准备了就是了。
过了元武七年的四月叁十之后,太后见婠婠还是没有要生的意思,也是彻底死了心不愿再说什么了。
而这天晚上,婠婠正和晏珽宗泛舟在荷塘里纳凉。
小小的乌篷船上挂着密实的纱帐,确保没有一只蚊虫飞了进来,夜里藕花的香气更是一阵又一阵地吹送到小船中来。
船舱里,婠婠和晏珽宗并排躺下,她枕着他的臂膀,裸着肚子,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他时不时探手抚上她的腹部白皙柔滑的肌肤,感受着孩子越发强烈的胎动。
是这样美好而安静的夜晚。
婠婠轻声道:“这孩子大概是要五月初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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