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妙宝在京中私下转移他的家产,他并不是一点都不知道。
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因为到底是他亏欠她的地方更多,这辈子都偿还不了。
只要想到他们那个失去了的、没能降生的长子,想到她生下璍璍时的苦楚,这辈子,不论她做了什么,他都只会纵容她。
哪怕她将刀尖再度对准他,他都不会生她的气。
他这时是这么想的。
高桢与方上凛喝过了酒,亦是满身酒气地回了府中歇息。
郁姬仍然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照顾他。
待第二日午时他醒来时,见郁姬眼下略有乌青之色地坐在他床边忙着手中的针线活,顿时心疼不已,问她怎么不去睡下。
郁姬歪了歪头,轻揉几下自己的太阳穴,语气格外轻柔似水:“我怕你酒后难受,想喝水什么的,所以不敢去睡。”
高桢更是心疼:“这些事情不必你亲自去做,以后切莫这般了。——昨夜因是方经略使到来,我不好不陪,所以才多喝了几杯,以后我也不会这样贪杯的。”
郁姬微微一笑,继续低头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没有再接话。
高桢顿了顿,放低了声音对她说道:“我已派了故旧去你外祖母的老家濂州那里打探,朱朱,你外祖父他今年还在世的,后来又娶了一房妻子,纳了七八美妾,如今已是当地儿孙满堂、极有名气的老乡绅了。”
郁姬的眼底划过一瞬间的极致恨意,但是在高桢面前她又缓缓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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