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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堂叔的儿子病了,那个族弟的亲爹出殡,或是那个堂姐要出嫁的嫁妆……里外大小,一应事宜,高家上下谁没画花过高桢的钱!
甚至就连这个曾祖父的丧事上,为了让他的丧仪好看一些,挽联体面一点,朝廷追赠了他一个“弋州卫尉卿、特进太常卿”的虚名,这是看得谁的面子?
还不是他高桢。
可是谁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他们住着他的宅子,吸着他的血,用着他的钱,然后还一脸正义凛然地轻视欺辱着他的女人,说他的女人败坏高家“门楣”?
到底是他太宽容了、太仁慈了。
呵,门楣。
既然要郁姬做高氏妇是让他们高家蒙羞,索性那就一笔写出两个高字来,从此分家罢了。
他娶郁姬,他蒙他的“羞”,让这些吸血之人自立门户去过他们荣光尊贵的日子罢了。
高桢对外说,他回到弋州故乡之后没有一日安枕,梦中总是梦到去世的母亲,因为母亲去世时他并无官职在身,母亲的丧事办得也不好看,如今衣锦还乡,想着在整个高家宅院里肃清闲杂人等,请来高僧、道士们为母亲念经施咒,替母亲连着做上九九八十一天的法事,成全母亲养育他一场的心血。
所以,这个法事需要安静,清宁。
所以,他请走了包括自己父亲、继母、祖父母在内的高家所有人,要他们回乡下老家的宅院里去住,免得打搅了父母和祖父母,倒是他不孝了。
外加一桩,那便是这九九八十一天的法事需要的开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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