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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河西那个野人什么宇文什么拓跋的胡人,一直和柔宁拉拉扯扯藕断丝连,也知道皇帝器重那野人,只怕那野人也没少再皇帝面前讨好卖乖!只是我可告诉你们,我的孙女,万万是不能跟这种茹毛饮血的野人有半分纠葛的!”
“我的孙儿,不论是这个帝姬还是那个帝姬,这个世子还是太子的,只要我活一日,婚事只我说了算!不论谁肚子里生下来的,都是这个规矩!”
婠婠呼吸一乱,强忍着吐出一口气来,恭顺地起身行礼后才离开。
出了懿宁殿后,萃澜见她面色沉沉不快,小心地上前扶着她上了轿辇:“娘娘?”
婠婠有些疲惫地靠在车壁的扶手上,一手撑额,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孝顺孝顺……自古孝易而顺难啊。”
她轻叹。
“本宫来日定不会在阿鸾和聿儿面前摆这个老祖宗的谱。”
萃澜知她是在亲娘面前触了霉头,这下也不好多说什么。
高桢这一回果真是全身而退,别说脱一层皮了,就是连半根头发都没掉。
皇帝就留他在京中继续守孝,待几个月的孝期过去之后,让他留在京中,在兵部领职督造沿海各地海战战船之事,以用来充实水师实力,严击沿海匪寇。
转眼元武九年的冬日过去之后,便是这位君王执掌河山的第十个年头。
元武十年,也是按例大魏科举的年份了,早就从元武九年的冬日开始,举国上下的学子们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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