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她不可懈怠,早日把出降时要用的绣品准备好。
桂姑姑紧紧盯着她,让她把她的元帕和一些赠给婆母和婆家宗妇的手帕都抓紧时间先绣好。
婠婠索性也不再问外头关于储位的口水纷争,一心只扎在自己的事情上。
宫内有皇家御用的藏书阁,她闲暇时候便到那里面去看看书、帮着太学博士们整理一些史书典籍之类的。
这阵子心静了下来,身子也不再那么虚乏无力了。
偶尔晏珽宗会带她出宫,让她以“陶沁婉”的身份陪陶家人吃饭闲聊,以确保在陶家众人的心目中,陶沁婉这个人的确是真实存在的。
一个多月以来,逐天客来往飞了无数遍,带回了好几封大殿下的家书,看他果真一路平安顺遂,婠婠悬着的最后一颗心也卸下了。
不过说来奇怪,她的未婚驸马陶霖知倒是很长一段时间什么东西都没再给她送来,也没给她写过什么书信。
婠婠虽心下有些怅然,但是一则为了帝姬的自尊、二则为了顾及晏珽宗的妒火,她也没说过什么,从未表现在面上。
后来某日无意中听小余子说起,说是陶家二公子被调去陕北出了个外任,大约半年之内是不会回来的了。
某日,皇后再度特意将婠婠叫到了她宫里。
为了在朝堂上为燕王夺储立势,皇后近来与朝臣联络颇为频繁,好似有了干劲、人也精神了起来,故而她又撑起了自己的威严和凤仪。
今日她唤婠婠来,也是为了一件大事的。
“我的乖女儿,你长到这样大,母亲为你的前程盘算了多少年,从未舍得叫你受一口累的。”
婠婠不明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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