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亦不大安分啊。”
历史上的突厥久经各种分裂重组,如今在云州之外的这一支突厥人,名叫阊达人。
早几年也很猖狂,每岁都要向魏室索要重金和各种布帛。
只前两年不断地分裂,大约是叫更北边的其他部族打了,于是分裂的这一支叫东突厥那一支叫西突厥,竟然还有了南突厥北突厥、西北西南东南突厥之说。
所以这两年晏珽宗登基以来都没怎么听说过他们的动静。
但,他们如今也出了个十分骁勇的新王,手腕狠辣,大有想要一统河山、重振往日辉煌之势。
以后的纷争,只怕还要有。
婠婠说:“可。”
“只是听说,柔宁似乎有些舍不得他啊……”晏珽宗随口说了句。
婠婠放下了手中的玉碗:“你这是从哪听来的?”
他从袖中摸出一截管状的小巧信箱轻轻搁在了桌上。
她亦顿时心下了然了。
晏珽宗的心腹眼线遍布各地,只有她不知道的,想来九州天下之事,没有多少他不清楚的。靠他饲养的那些鹰隼个个日行千里的飞书传报,君王不出魏室都,亦可合知四海事。
他冷哼了声,“从前我心知还有些怀疑,怕他是想借着救命之恩的情分勾引柔宁,想要攀上皇家的金枝玉叶一步登天。料他没那个狗胆,还是老老实实流着自个的血汗杀敌立功往上爬吧。这才算是个男人。他敢把手伸到柔宁身上,我第一个宰了他。”
午膳后皇帝拉着婠婠午睡小憩一阵,脱婠婠的外裙时,他还跟狗似的在她身上嗅来嗅去:“这是什么香?你今天吃梨子了?还是苹果?那也没有这么香吧,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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