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
季弦像模像样的问了几个她是哪个大学以及专业的问题。
她姑姑见她不接招,便直接问她在哪个公司上班,做什么职业,在京市买房子没,就差没问年薪多少了。
躺在床上的季二叔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季二婶脸色更是拉得老长了,直接道,“京市的公司说了好像你能知道似的,你过年不是说,今年让琪琪回来考公吗?说在镇上都打好招呼了。”
考公虽然是铁饭碗,但看季弦如今在京市的成就,谁不眼红啊。
床上的季二叔开口道,“既然安排好了,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
姑姑知道这是不乐意季弦帮她家,撇了撇嘴,心里不得劲,但不好直接说出来。
季弦心里没太大的波动,她对姑姑就更不亲厚了,从小到大,她也没吃过她家一粒米,喝过一口水。
回来的第三天,季弦买了纸钱和香,独自上山来到父亲和爷爷奶奶的坟前。
说来也确实不孝,居然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看他们。
她在山上一待就是一上午,下了山就赶紧做了午饭,和季恒吃了,一块送去了医院。
接连几天,季二婶不让她在医院照料,想来是怕不方便,就让她负责中晚这两趟饭。
星期三那天晚上,闻祁打电话过来问她二叔的情况。
两人就聊了三四分钟后,双方都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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