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以要来临祁资本历练为交换条件,让自己父母和闻祁或是闻敬延提起。
这样,她才能安慰自己,是因为想离他近一些才无奈做出的让步。
值得!
只不过,这只是一个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的借口罢了。
身为名媛千金的自尊心,不允许她插足别人的感情,不允许她横刀夺爱,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她现在的道歉存了几分真心,季弦不敢说,也不敢信。
当然,只要秦洛溪不说,她也远远想不到让步的借口。
毕竟,是真的有些匪夷所思。
“酒宴上,相互敬酒在所难免,我只不过是多喝了几杯而已,也不妨事,哪里费得着秦小姐特意跑这一趟。”
季弦弯起唇角,露出浅笑,声音轻轻柔柔的,很有安抚之意,她没有顺着‘灌酒’这个不太好听的词继续说,而是将事情归于稀松平常的敬酒上。
她这么大大方方,不予计较,不像是做样子,倒真的是想将那件事情彻底画上句号。
言下之意,也是她没放在心上。
但她越这么柔顺,秦洛溪心里就越不得劲。
还不如被她冷言冷语的嘲讽刁难一番来得痛快呢。
季弦就像那团看似软和无害的棉花,但你真捏上去时,里面的银针就会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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