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了孩子,往后还有什么指望?”
她素来是个心里极有成算的女子,伤心与惊惧堆在心里后便生出了个趋利避害的毒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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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每年开春时都会办上一场花宴,今朝也是如此。
近来翰林院事务繁忙,徐怀安本是不愿去镇国公府赴宴,可秦氏执意要他去花宴上相看相看适龄的京城贵女,否则便要从玉华公主和朱薇县主里替他择出个人选。
徐怀安无法,便只能与秦氏一同赶赴镇国公府。
此番的花宴皆由苏婉宁一人操办,其间只有二房的婶娘赵氏来帮她打了打下手,邹氏非但不出力帮忙,更是指点着苏婉宁要将花宴办的阔绰又大方、要让宾客们满意,又不能耗费太多银子。
苏婉宁为了这事忙得团团转,下巴处还冒出了两颗红痘来,即便用脂粉遮了,凑近了也能瞧见这红痘的踪影。
花宴正日,前来镇国公府赴宴的宾客们络绎不绝。内花园里摆了十来桌花案,春时应景的花种锦绣团簇,连春日里不易瞧见的兰花也摆在了席面上,供贵妇人和小姐赏玩。
人声鼎沸之中,苏婉宁却躲了空坐在了亭台里,亭台毗邻羊肠小道,再绕过一道回廊便是宾客们身处的内花园。
此时一片寂静,她甚至能听见不远处喧闹的欢笑声。苏婉宁也不敢坐久了,生怕婆母那儿的人唤她去做事。
略歇了歇后,她便从亭台里起身,领着月牙往羊肠小道的方向走去,从小道里抄到内花园要比走廊道更近一些。
人还未钻进羊肠小道,却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后是女子抵着唇舌咬牙切齿的嗓音:“朱薇那个贱人跟本宫抢就算了,陆家那个贱婢又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竟惹得怀安哥哥与她攀谈了几句?她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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