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对此,苏礼还怀揣着几分遗憾。只可惜他没有机会亲眼见证姐姐与姐夫的喜事,只是他也实在不想留在京城这伤心之地。
所以,他只能在西北遥祝姐姐与姐夫相携此生,恩爱不分离。
苏婉宁读完了信后心内有片刻的怅然与酸涩,正逢月牙与丹蔻在侧陪着她说话,她便道:“礼哥儿喜欢王家小姐时情真的很儿,后又被迫迎娶了陆家小姐,本以为这两人会凑成一对怨侣,谁曾想礼哥儿也是真心心悦上了她。”
“奴婢听说王家小姐已嫁了人,过门没多久便怀了身孕,如今日子过的也十分滋润。”月牙道。
苏婉宁点了点头,只说:“这是最好。礼哥儿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只怕离开京城有一大半缘由是因为受不住被人抛弃的打击。”
说罢,她才从团凳里起身,转身走到床榻上道:“罢了,不去提他了。”
月牙和丹蔻见状忙替她捂好被子,两人打算睡在内寝的临窗大炕上,只浅浅地眯上一会儿便要起床准备大婚事宜。
主仆三人才睡下了一刻钟。
流云阁内寝的支摘窗已被人从外头叩响,这声音由轻到重,足足叩了有一刻钟。月牙醒觉些,便推了一把身边的丹蔻,问她:“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
丹蔻猛然惊醒,便听见了叩在支摘窗上的声响。
她立时起身,推开了支摘窗去瞧窗外的景象。夜色清浅,辉光洒落凡尘,窗外正映出徐怀安那张俊朗如月的面容来。
丹蔻可是被他吓了一大跳,几乎惊呼出声道:“徐世子?”
徐怀安木然着一张脸,瞥了眼窗内内寝的方向,问道:“她睡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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