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还懒得怪你。”
朱标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可是你这个蠢猪!居然蠢到了这个地步!”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已经被气得不轻,“你他娘的,连煤炭都蠢到分不清了吗?”
一向温文尔雅的太子爷竟然在这一刻爆了粗口,这实在是极其罕见的情况。可以想象,朱标此时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
郭桓面色惨白,如丧考妣,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一般。
他用额头撞击着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同时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还请殿下息怒,息怒啊!”
然而,朱标的怒火并没有因为郭桓的求饶而平息,他冷笑一声,说道:“息怒?呵!出了这样天大的事儿,你叫本宫有何脸面去跟天下人交代?”
说着,朱标顺手从箱子里抓起一块煤炭,毫不留情地朝着郭桓的头上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煤炭与郭桓的头部猛烈碰撞,郭桓的额头顿时鲜血四溅,他惨叫一声,用手紧紧捂住受伤的额头,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尽管疼痛难忍,但郭桓还是强忍着剧痛,解释道:“太子殿下有命,臣不敢有一丝懈怠啊!臣是亲眼看到京营里的军士把这些箱子一个一个搬上车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郭桓又补充道:“当时还有东厂的毛督公在场,毛督公可以为臣作证。”
朱标听了郭桓的话,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唤来身边的王彦,吩咐道:“狗儿,你去东厂把毛骧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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