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明知故问地追问道:“哦?那在徐寿辉之前呢?你还跟随过哪些人呢?”
傅友德并没有察觉到朱樉的意图,他老实地回答道:“在那之前,我曾跟随过刘福通手下的李二。
然而,李二最终败亡,我便又转而跟随李喜喜率兵进入关中。
只可惜,我们那支红巾军最终还是败在了荣国公的手下。”
傅友德口中的荣国公,正是朱樉的岳父——察罕帖木儿。
“兵败巩昌之后,我便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跟着李喜喜随大部队仓皇退往了蜀地。
想当年,四川还是明玉珍的天下,那李喜喜到了蜀地之后,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改旗易帜,自号青巾军,与明玉珍势不两立。
结果可想而知,李喜喜被明玉珍打得落花流水,大败而逃,最后不得不灰溜溜地退出蜀地,从此沦为了四处流窜的草寇。”
“我当时也是走投无路啊,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率领着我那所剩无几的残兵败将,投降了明玉珍。
本以为到了明玉珍那里,能有个容身之所,谁曾想,我在明玉珍那里不仅被解除了兵权,而且根本得不到他的重用。
没办法,我只好独自一人,孤苦伶仃地去武昌投奔了徐寿辉的部将陈友谅。”
朱樉越听越觉得傅友德的经历简直比吕布还要复杂数倍。
吕布不过是三姓家奴,而这傅友德岂不是都快成五姓家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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