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倍,但又不是拿不出来。
朱大富咬牙摸索出一张10块的票子,沈青却不去接,“大叔,闹呢,我比划得是100,你给我10块作甚?”
“100?”朱大富惊得忘记了呼吸,“100块,你咋不去抢银行呢?”
“大叔,我这一口铁锅卖了七八十份田螺,田螺打沟里摸的,不要钱,刨去佐料和人工,能挣个两块,炒田螺秘方,我开价100块,已经很仁义了。”
朱大富清楚从长远点来看,花100块买下秘方,是划得来的。
但是,猛的让他拿出100块,他肉痛啊。
再者,他已和媳妇商量好,撤掉蒸卤面,改卖甜水了,水、色素、糖精一兑,再加点冰块,夏天一准畅销。
“我出20块,行,我立马给钱,不行,我现在就走。”
已收好摊的高闷子,冷不丁开腔道。
“不行。”
沈青一口回绝。
高闷子冷哼一声,骑上三轮车走了。
他不是笑皮脸朱大富,他的生意好着呢,铝盒饭每次都能卖空。
多道炒田螺,算是锦上添花。
不多这道菜,他生意依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