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豆子摆摆手,“我离家前,我奶正切姜片呢。”
“豆子哥,来呗,顺当看看我哥买的木船,可大了,能塞下好几个人。”
“船?大青,你买船做什么?难不成想去沙谷河当渔民?”豆子目露震惊。
“不是!你想哪去了。陶洼,常年有个一亩多地的积水,我买了些菱角苗,打算天晴了就栽到地里。”
“菱角?口感跟板栗很像,有两个角的菱角?”
“嗯!”
“大青,还是你点子多,要是旁人分到了陶洼,铁定得抓瞎。哦,对了,你那船有多大?”
“长1.8米,宽0.8米,怎么了?”
“船嘛,挺重的家伙,抬来抬去,费力又麻烦,我让我爷给你做个带轮子的木板,怎么样?”
“那感情好,谢喽!”
沈青能拖拽动木船,但是,每一次拖拽,院里都会留下一道拖痕。
“等我好消息吧!”
豆子拎着铁锹走了,沈青也欲离开菜地时,沈小花喊住了他。
“哥,挖点泥巴,回家玩‘摔哇呜’玩呗。”
摔哇呜,一种适合雨中、雨后玩的小游戏。
玩时,挖一团泥巴,把泥把捏成各式各样的泥碗,然后,用力将泥碗口朝下摔在地上。
碗内空气,冲破碗底,冲出一个窟窿的同时,还会发出砰的声响。
由此,衍生出两种比法,一种,比谁摔出来的声音大,一种,比谁摔出来的窟窿大。
“哥~”
沈小花拉长了尾音。
“行吧!”沈青在地势高点的地方转了几圈,挖了一大块不稀也不干的湿泥,“回吧!”
回到家换掉湿衣服,沈小花在堂屋玩泥巴,沈青则去厨房煮姜糖水。
老姜切成薄片,冷水下锅,水开下麦芽糖,再煮个5分钟,即可出锅。
沈青舀了两碗姜糖水来到堂屋,沈小花闻到辛辣味,直往自个卧室里躲。
“哥,姜茶辣舌头,我不想喝。”
沈青板起脸,假装严肃,“辣舌头难受,还是感冒发烧难受?你忘了我发烧三天下不来床的样子了?”
沈小花回忆起沈青烧到头发冒烟、嘴唇干裂的模样,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喝,哥,我喝!”
待姜糖水不再滚烫,兄妹俩各捧一瓷碗,吹一下碗沿,喝一口姜糖水。
瓷碗见底时,二人毛孔大张,额头、后颈布了一层薄汗。
沈小花抹掉额头上的汗,“哥,你会‘摔哇呜’吗?”
“当然会!”
沈青蹲到大泥团旁,分出半个拳头大的小泥团,揉面般将泥团揉的表面光滑。
再把其在地上摔来摔去,摔成一个正方体。
手指按压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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