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在院子里走了不下三遍的李大福,将铁丝、木筒收回箱子。
而屋前的空地,拢共多了三个黑圈。
“沈青,三个水眼,挑哪一个打井,得由你做主。”
三个水眼!
厨房对面一个。
麦秸垛旁一个。
东南方、离第一个水眼六米处还有一个。
沈青凝眸陷入了沉思。
厨房对面?
不行,这儿将来要搭仓库的,至于兔棚,他打算建在屋后。
兔子,本身体味不大,但其粪便、尿液格外的臭。
乱拉乱尿时,兔毛会沾染上排泄物,日积月累,兔子会散发难闻的骚臭味。
沈青可不想夏日院中纳凉吃西瓜时,被缕缕骚臭味煞了风景。
麦秸垛旁?
不行,压水时,难念会溅水。
溅到麦秸上,还想不想吃热乎饭了。
沈青思虑一番,抬手指东南方的黑圈,“就它吧!”
“好嘞!满仓,卸家伙。”
随后,一件件打井专用工具,卸到了东南处。
李大福将一块中间有豁洞的厚木板,放到黑圈之上,豁洞与圆心正巧重合。
估计是固定铸铁管使的。
牛满仓拿起一带三爪钻头的铸铁管,垂直立于豁洞之上,还往上头套了个固定水管接口的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