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的彩色照片了嘛。
可是...我画技有点拙劣。”
说起绘画,沈青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走进东厢房,拿回一本书。
“喏,给。
前些天,我去大队办事,偶然得了两本书,其中一本,是教人怎么绘画的。
晒了几天太阳,霉味散没了,拿去看吧。”
“绘画书?”
沈小花收起照片,接过书本,一边吃石榴,一边翻阅。
沈青则抄起刀,又切了一个石榴,抓一大把石榴籽,跑到门口,抛起一粒粒红籽,张嘴接着吃。
风,呼呼地刮过。
弯月,洒下冷辉,令院内每一个高粱杆堆,一半银,一半黑,还在地上投出一团团影子,给人一种清幽、静谧的感觉。
砰---
忽的,东厢房传来异响。
沈青将掌心内的石榴籽,一股脑全倒进嘴里,嚼吧几下,吐出籽,转身回了卧室。
他在屋内转了一圈。
蚊帐坚挺,没倾斜,也没有破洞;
没有哪一个花盆,侧翻溅土;
窗台上的东西,也都还健在;
唯有搪瓷盆,不正常的倒扣在地上。
沈青捡起搪瓷盆,放回凳子上,幸亏盆内没有水,不然就有的忙喽。
此刻,罪魁祸首正蹲在花架顶上,惬意的舔爪子,仿佛...搪瓷盆长了脚,自己跳下了凳子般。
“哥~”沈小花兴奋的冲进厢房,“是甘蔗,对不对?”
“什么?”
沈小花把书摊开到某一页,页上绘有‘甘蔗’简笔画,她边指边说道:
“哥,你瞧,甘蔗头...是簇状的,叶子又长又向下弯,像不像鸡雉毛。
甘蔗杆,嫩时,是绿色的,老时,是紫色的,还包着一些绿叶,符不符合‘身披紫绿袍’?
还有,谜语最后一句,不就是指...铁刀削掉硬皮,露出白瓤吗?”
沈小花昂起下巴,双眼泛着星光。
她笃定‘头顶鸡雉毛,身披紫绿袍,一遇铁将军,旧袍换新袍’,谜底就是---甘蔗。
“对,是甘蔗。明个翻完地,后天就去买甘蔗种。”
啪---
沈小花把书合上,甜甜一笑,“上哪买啊?”
“哦,之前买麦种时,粮站员工曾说过,兴平村有一对老夫妻,专门种植甘蔗。我去找他们买,明年开春,估计就有甘蔗吃了。”
甘蔗,甜得很,储存得当的话,能放三个月不坏。
“哥,我决定了,今晚先学怎么画甘蔗。”
想把照片仿画在纸上,得有一定的绘画功底,她没有功底,只能从最简单的开始学。
沈小花跑进西厢房,点燃煤油灯,掏出文具盒,握着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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