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老蛤撇了撇嘴。
刚才,他都睡下了,却被尖叫声吵醒。
嗅到八卦气息后,果断下床穿鞋。
未成想,抵达目的地,还没躲起来偷听,门就突然打开了。
于是,他临时改变策略,佯装散步。
“真没偷听,我刚出来,才走了百来米,上哪门子偷听去?
不信,去问我妈。
我路过堂屋时,被凳子绊了一脚。
搁里屋绣鞋垫的我妈,被吓了一跳,还骂我走路不长眼。
她能作证,我离家两分钟不到。
等等,沈青,你...咋把我家‘肉毛团’从地里刨出来了?”
安大左,断不会因为一个猜疑,上门找老蛤妈求证。
但是,老蛤最后一句话,令他心中升起一团迷雾。
“老蛤,啥是肉毛团?”
“喏~”
老蛤朝沈青怀中的‘信鸽’努了努嘴。
“就是它喽。前天,我家母羊喊了一夜,生了一只小羊羔,和一只无头、无四肢的肉毛团。”
沈青没把信鸽揣包里,打得是‘离开后,拐进槐树林,把它埋回原处’的主意。
豆子和小桃,神色一紧。
他俩知道‘鬼神相助’一事瞒不了太久,却没有想到...一出门就被人戳穿了。
沈青倒很坦然。
早露馅,晚露馅,没啥子区别。
安大左双眸急剧扩张,“你...你们组团骗我?”
“欸~”沈青咂了咂舌,“上门讨说法的事,怎么能叫骗呢?”
被人戏耍了一通,破财不说,全家的窘态,还都被他们看在眼里了。
安大左越想越气,他举起拳头,朝小桃冲去。
“拿着~”
沈青将肉毛团塞给了老蛤,又把小桃拉到身后。
他大步上前,抓住安大左的手腕,大拇指使劲按压其内关穴。
内关穴,乃人体阴气聚集之地,按压它所引起的疼痛,不亚于剪子扎人手腕。
这不,安大左疼得龇牙咧嘴。
“嘶,撒开,我叫你撒开。”
“好啊~”
沈青应声松开手,抬脚猛踹,将对方踹出一米多远。
安大左踉跄几步后,咚,摔了个屁股蹲。
紧接着,他蜷缩在地上,哎唷喊痛。
似有一双长筷子,扎进腹部搅动肠子,令他疼得全身冒冷汗。
“哎呀,送个客而已,咋还摔地上了呢?”
换好裤子的李大瑞,听到动静出了屋,瞧见丈夫躺地上后,忙上前将人扶起。
啧,到底是老夫老妻。
上一秒,互相推责甩锅,这一秒,又和好了。
“没...没有鬼,那是...是老蛤家母羊生的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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