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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若是能将孩子们都带来,那最好了。”
秦晓柠道:“孩子们还小,出门诸多不便,就不带了。”
只要女儿能来,总是好的,贤亲王妃笑着登上了銮车。
秦晓柠刚折身跨进大门,只见陆戟正立在门口的女儿墙边,他还未来得及脱下官服,赤朱的印着蟠龙的蟒袍,矜贵又威严,可他就那么懒懒的半倚在大理寺墙上,带着三分懒散七分桀骜,抬眸见了她,淡悠悠开口:“送走了?”
秦晓柠迈步走过去,将他从墙上拉起来,抬手扑了扑沾在他身上的薄尘,语气里带着责备:“你可知晓这身衣裳多贵重?”
男人乐了,垂眸瞧了眼自己的衣裳,问道;“有多贵重。”
秦晓柠便絮絮道:“这料子是金蚕丝所织就,光做这一身蟒袍,大约得从百余斤蚕丝才能剥得,百余个绣娘要一年功夫,才能织出料子来,又要十几个绣娘花费大半年才能绣出这花纹,裁缝出衣裳。”
说着,她又抬手扑了扑他那金贵的蟒袍:“这么贵重的衣裳,你却不知珍惜,就随意的往那墙上蹭。”
男人又乐了,语气调侃:“我竟不知,你这么节俭。”
“不是我节俭。”秦晓柠道:“我是见不得你暴殄天物。”
陆戟抬手拉住小妻子的手,转移了话题问道:“不是说要在别苑住几日嘛,这么急着回来,就是为了见——她?”
他将那个“她”字的音拖得有点长,话里透着不乐意。
秦晓柠反问道:“怎么?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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