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更详细的,没有必要问,没有必要知道得更清楚了。
打破砂锅问到底,并不是一个好的习惯。
更重要的是,按照老龚的说法,如果茅单是茅有三他爹。
甭管是不是爹,有可能是叔叔舅舅,总归是沾亲带故的。
我把茅单送走了。
枷锁打破之后将他送走,他都能做句曲山新的祖师。
偏偏是在枷锁被打破之前。
虽然人各有命,茅有三也算出来过这一点,他更没有介意。
但这事儿,能好吗?
老龚让我设身处地,换位思考。
官良非和茅昇牛鼻子,没想清楚那么多,也有可能事情没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不难受。
老龚这番话,让我思考不了。
大概第五天的时候,我们离开了句曲山,回到了四规山。
许久没有再回山门了。
山门一切如旧。
对四规山这个整体来说,或许,八宅,句曲山,一系列的事情,不过是水面泛起的浪花,今年一朵,来年,或是许多年后,又会有新的浪花,甚至是涟漪阵阵。
这,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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